我家小院有一间房间,在我幼时开凿出了一扇窗子。爷爷当时搂着我说:“以后在这放张大桌,光线又好,学习看书方便。”
后来,那张木桌上放着堆积如山的作业。我常坐在那里学习,但也不免分神望向窗外。早晨,晨间的一缕阳光,透过层层叠叠的林木,透过那扇窗子在白墙上留下斑驳的光影。微风卷着清新的芳香掀开那本书的封面,好似与刚坐下的我共读一本书。抬眼向窗外望去,林子中只传来几声清翠的鸟叫,却不见其踪影,仗着葱郁的林子和引以为傲的飞翔技术,我只能在它飞掠过窗外时,才窥见它的风采。
午间时的窗外,阳光总是极其嚣张的去挑逗在树荫下乘凉的人,忙碌的人们总是用衣袖擦过脸颊换一个树影或是糊乱用手摸过额头,在旁人的提醒下才惊觉:手上的泥将脸糊成“花猫”了。
黄昏的窗外才是一天中的“重头戏”。旭日的余晖是天然的调色盘,为一切都染上了一层安详的氛围。三五成群的人有说有笑的提着铁揪或塑料桶往家里走,飞鸟似与落日同高,但它总归不会在黄昏去抢落日的风头,显摆自己的飞翔的英姿树叶“飒飒”,微风攘挟着凉意将我从窗外的世界唤回桌前。
我回过头想唤爷爷来看,猛然发觉爷爷早已过了黄昏。每每回想总觉记忆中的人影那般鲜活,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见这般美景。(方城县券桥镇第一初级中学 八一班 张珊 指导老师:杜添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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